25/9（三）多雲，間中有雨
早上有短暫陽光，繼續練習自由式，依然不夠從容，太急於划水和換氣，過度耗費體力。姐說慢慢來，但會所泳池過了九月便關閉，有點心急，很想在幾天內取得進展。
下午在圖書館見到 D，因為人多，他坐在頗遠的位置。四點左右，我傳訊息給他，問他想不想去喝杯東西。他說可以，我們便去了圖書館後面的一間小餐廳吃下午茶。他簡短交代了幾句老師過身的事，然後說：莊子說「壽則多辱」，確實如此。老人十之八九都是沒有尊嚴地死去。老人的生命價值在哪裡？有時候對變老也有點恐懼。不要說我還年輕，最近經常在買東西的時候，收銀員會主動給我長者優惠。我已經屬於老人的組別了。我很少聽 D 說這種沮喪的話，有點不知所措。我爸爸也從沒有這種情緒，現在還浸沉在黃昏戀的幸福中。
我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談論變老的資格，只能說：也許老人也應…